nbsp;“我没有!”赵淖语气激烈,避开裴诀探究的目光,停顿片刻,又说,“我和夏柯是夫夫关系,你叫他一声嫂子不是很正常吗?”
裴诀摩挲着下巴。
他直觉发小有什么事情没告诉他,但想了想,还是没问,只是提醒他:“我刚刚在电梯上碰到夏柯的时候,他说他是去给自己的同居室友送饭,不管你到底怎么想的,最好还是跟他多沟通。”
赵淖的目光微微闪烁。
同居室友?
就算没有第二人格的渣男行迹,只说自己和夏柯两人近来的关系,怎么也能算得上是朋友了吧?为什么非要用同居室友这么生疏的形容?
赵淖心底沉甸甸的,不知从何而起的酸涩感弥漫开来,让他只想窝在办公椅上不动弹,只是刚准备把裴诀打发走,就看到他滴溜溜乱转的眼珠子,瞬间警铃大作:“你今天下午没事干?”
“拜托,我又没有继承家业,”裴诀懒洋洋地趴在沙发靠背上,“我只是个画画的,什么时候画不一样?”
赵淖若有所思,转头叫来秘书:“东京画廊的展期提前一月举办,给裴诀留下最佳展览位。”
裴诀惊得蹦起来:“等等!你不让我找你老婆玩就算了,干吗催我稿啊!”
抱怨归抱怨,东京画展可是个难得的好机会,即使是砸钱都很难拥有一个展览位的那种,裴诀嘴里嘟嘟囔囔,脚下还是很诚实地往画室赶,再也没空去想找夏柯的事情了。
赵淖的嘴角扬起胜利的微笑。
他翻阅着电脑上的文件,无心再办公,能推的活动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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