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吭声,下学后也不敢跟过去问。
这就陷入了个死循环。
席玉交叠着双腿,扬眉道:
“你怕什么?你问都问了,夫子还能不回你吗?”
“就算他真拒绝了,”席玉想了想,说,“你就去跟白朴仙长告状。”
白朴仙长是明事理的人,不会任由这种风气在蓬莱岛盛行的。
肖永严吸了吸鼻子,不服气道:“你说的倒轻巧。”
“站着说话不腰疼。”
“……”
这下席玉也懒得搭理他了,干脆利落地把书合上:
“你爱信不信。”
说完就开始赶肖永严走,把他扇出门前,最终还是没忍住说了句:
“记得把我刚才的话转述给你那群朋友听。”
“你不问,有的是人问。”
不知道这肖永严在顾虑什么。
这世上能看轻他的,分明只有他自己。
若是他本人跨不过去这道坎,那便只能一直吃亏了。
席玉该提点的都提点了,再多的也不愿多说,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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