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一听守城来报英国公府车马入城,便即刻着人去查,安排设宴。
宴上许巡抚和陆则修推杯换盏,许巡抚夸陆则修少年武状元天纵奇才未来不可限量,陆则修赞许知弦朝廷命官巡抚重镇将来必定入阁拜相,一通官腔打下来恶心得赵以柔快要不行,金玉露正襟危坐着看笑话,简直不亦乐乎。
许知弦显而易见地十分会做人,席上又夸陆家二位小姐如神女下凡,直问二位小姐婚配与否,不知二位小姐看不看得上他儿子,陆则修只得赶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这个兄长做得了什么主,还是等许大人回京述职时,晚辈在家中设宴,许大人一定要来”,好说歹说才把许知弦的兴致给打住了。
酒过三巡之后,许知弦开始旁敲侧击起陆则修一行人来宣州的意图。
陆则修装作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大着舌头苦笑直言:“也是有公务在身,去玄甲军中传道密旨。我这两个妹妹闹着要出来玩,也是听闻许大人的名声好才带着妹妹来一同赴宴的,许大人出去可千万别说见过我这两个妹妹。”
许知弦忙道:“那是自然。”
“说来这个玄甲军,那位宋统领也是许大人您的属下,许大人以为,宋统领如何?”
见许知弦有些为难,陆则修连忙又说:“晚辈和那位宋统领虽是年纪相仿,但实在是没怎么打过交道。您也知道,宋家那位大公子,叫什么来着,对,宋元辉!那小子嚣张跋扈出了名的,都懒得搭理他。一想到这玄甲军的宋统领是那宋元辉的弟弟,真是头皮发麻。”
许知弦听了也笑了:“宋微萤宋统领,和他那位兄长倒是不太一样,为人比较低调,只是……”
陆则修接着问:“只是?”
“宋家虽然也称得上是世代簪缨,可也不比陆公子这样名门出身,听说他从前在家中向来不受重视,小小年纪便投了军,靠的是定远铁骑把他保举起来。说到底,只通作战,于其他事上想得还不够周全,等到之后年纪再长些,想来也定是我大衍一员骁将。”
见许知弦还是说得客气,陆则修拉着他再饮一杯,继续试探:“定远铁骑?哪里是什么定远铁骑,分明是定远铁骑背后那位公主殿下保他才对。”
听了这话,许知弦也开起了玩笑:“听闻陆公子在公主府上当差,这次不会是去宣旨圣上赐婚吧?”
金玉露面上还是笑盈盈的,拉着赵以柔做聊悄悄话的样子:“陆则修这厮要是排揎了本宫还问不出什么话来,本宫回去指定要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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