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要跟着本宫身边,这个凤字便不合时宜了,本宫给你改个名吧,”金玉露勾勾手指示意他膝行上前,俯身下来捏了捏他细滑白嫩的小脸,眼波流转间多了几分作弄之意,“你想任本宫差遣,那就叫侍奉的奉吧。”
他却好像听不出言语中的作践意味来,脸上却是新生的欣喜之情:“是!”
兰若这时才插了一句嘴:“要说谢殿下。”
薛奉连忙又是一拜,比起夏夜暴雨的泥土芬芳,公主殿下的脚边却暗香弥漫:“谢殿下。”
“今年几岁了?”
“回殿下,虚岁十三。”
“学得倒快,这大内的规矩你便慢慢学罢。兰若,找个人好生教教这野孩子。”
兰若却有些为难:“公主府内宫人皆是学的女官礼仪,若要教这孩子,只怕是……”
金玉露作恍然大悟状:“那还是扔去做个小内官听训吧。”
薛奉霎时便憋红了脸,慌慌张张地抬起头来,刚想分辩两句却被金玉露一脚踩住了肩头不准他起身。
“真没规矩,本宫不叫你起,你便死也不许起。”
兰若捂着嘴笑个不停:“小内官,你该说奴婢知错,请殿下责罚。”
“奴……奴婢知错,请……殿下责罚。”
金玉露也被逗得咯咯笑:“好啦兰若,别逗他了,瞧这孩子吓得。你放心,只要你在本宫身边乖乖的,本宫便不会把你送去做内官。脸皮子生得这般俏丽,做内官岂不可惜了。”
金玉露和兰若笑作一团,笑完便吩咐人把红了脸的薛奉带下去安顿。
皇帝一道旨意将五皇子从长信殿带走时,萧贵妃眼睛都哭肿了。
“驭澜才六岁,离了阿娘都还睡不着觉,你父皇怎么忍心把他带走!”
“你那狠心的父皇把你月霄妹妹送去西凉和亲,又要把驭澜从我的身边夺走,驭辰,阿娘只有你了!阿娘只有你了呀!”
在萧贵妃解了禁足之后,秦王殿下好不容易才求着父皇准允他入宫探望母妃。一见了秦王,萧贵妃拽着儿子的衣袖便哭得肝肠寸断。
若说俊逸勇谋的秦王金驭辰是萧贵妃最引以为傲的长子,那乖巧温敦的五皇子金驭澜便是萧贵妃最怜爱疼惜的心头肉。
秦王骄横惯了,算不得什么好脾气的人,耐着性子听母妃哭了一盏茶的时间便越听越烦,忍不住负气道:“还不是母妃把金月霄那丫头惯得满口胡言乱语!有娘生没娘养这话也是能说的吗?她金玉露能在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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