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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刺眼,她看不清风神的模样。
昔寒闭上眼想风神记得蒙德所有人的名字,唯独忘了她。
在巴巴托斯的注视下,昔寒含恨而终。
*
坎瑞亚战争前夕,摩拉克斯曾给昔寒递过一杯茶:不被记得未尝是坏事。
昔寒苦笑:对他来说吗?
摩拉克斯摇摇头:是对你。
她再次用生命为歌,为他将蒙德的一缕长风吹入深渊。
那一场战争后,蒙德再无风神巴巴托斯的消息,他真如千风中的一缕,散于千风中去。
*
四百零一次表白,三次死亡,两次还死在了他面前,没想巴巴托斯不仅没有动情,甚至不曾记得自己。
昔寒人麻了,罢了,是神是鬼姐都不追了。
她在蒙德的巷子里开了一家无名酒馆,摆烂得很安详。
但酒馆后来常被一个无所事事酒鬼诗人光顾。
他所讲的故事大多都与众所周知的不同,而关于巴巴托斯的那段,他总说风神将他的爱人遗落在了人间…
昔寒托着醉态的脸问:“温迪,你就编吧,他是爱着蒙德的全部,但不会爱到具体一人。”
温迪笑了笑:“或许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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