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这跪会这么难受的,承受着他的操穴,还有精液,烫得她哭哀。
她还是没跪久就想不跪了,撑案的手都撑不住,全因为男人的肏从而跌去,一次都不得,便次次都不得。
曲敬悠都后悔昨夜叫他父亲了,以至于是被操的那个人。
可宋溪泽又不是半途而废的人,从要爬她床,就注定了要去操她。
没做之前不叫他父亲,那就做了再叫也不迟。
曲敬悠从母亲去醒酒就被操,到了她受不了还是被大操,宋溪泽就跟没事人一样不怕被人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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