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打电话也没听说过他交女朋友,他怎么就这么会舔……
阴蒂周遭的皮肉全被舔开了,好烫好烫,舒服得快死掉了……
舅舅也是,感觉性经验好丰富的样子。
阴蒂被哥哥玩到高潮,舅舅的手指贴着穴缝滑至穴口,插进一点抵住媚肉,用她无法承受的力道快速抽插。敏感的媚肉被插得软胀不堪,不过片刻尿湿禁的感觉就激荡而来。
江辞不知道的是,哥哥舅舅很小的时候就对江辞有想法。两个一起长大的男人,在年少不懂事的时候,背着她研究过无数次她的身体,实战的时候才能如此默契又熟练。
江辞爽到拼命摇头,爆哭,“顾墨、啊顾墨,江、江珩,呜呜,你们两个,混蛋啊……”
‘要尿’两个字根本来不及说,嘴巴被舅舅的舌头堵死,只剩下细碎的一片呜咽,尿就喷了出来,喷得毫无经验的哥哥一脸。
江辞又羞又恼,发泄似地咬顾墨的嘴唇。
可爽到脱力的她,连嘴唇都咬不动,那毫无威慑的力道更像在回应顾墨的缠吻。也是以为小外甥女在回应他,顾墨的心理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总算善心大发地将穴口的手指抽出,只留哥哥一个人趴在她的腿心,仔细地、温柔地舔她的淫水和尿液。
腿心又开始痒到无法自救,嘴里也缺氧却到呼吸不畅,顾墨轻柔地吻移到她的耳后,舌尖舔舔她的耳珠。重新抓回奶子大力地揉,回答他和江珩刚才为什么会笑,“宝贝,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骂人的声音有多好听?”
江辞,“……?”
她骂人的声音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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