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地将之绾到耳后,以嘴唇贴近耳垂的亲密姿势,向她许下秘而不宣的诺言。
探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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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虎呼出的滚烫气息扑在孟惟耳边,“小惟,你要站你那边,已经站了。”
我会以我的方式站在你那边。
他说出的诺言却让她感到无由来的恐惧,她要的不是那样。
在丹虎炙热的怀抱中,她似乎看到了未曾发生在她眼前的景象。
人在黑暗中倒下,血色将白衬衫染透,挥动沾上土壤的棒球棍,跑车化为废铁。
我想要的仅仅是你的爱,而从没有想过,我热切的呼唤会从地狱中召唤出恶魔,即便是爱着我的恶魔。
“我……不喜欢,不喜欢你那么做。”她艰难地吐出这句话,想轻轻推开他的胸膛,我不要你的手沾上血。
丹虎慢慢收起笑意,反问她:“不喜欢什么?”
“家瑜告诉我,杜宽宇被人袭击了。”
丹虎依然低头跟她靠在一起,却不是保持方才嘴唇擦过耳垂,那样似有似无的柔软触感。她感知到一种鲜明又锋利的疼痛,耳边的轻吻变成了冷不防的咬噬。孟惟发现他一下子变得可怕起来。
杜宽宇的死活,关她什么事,她怎么可以为他不开心呢。
丹虎往前走,她就身不由己地后退,直到后背靠在墙上,一手攥住孟惟的两只手腕,不让她挣扎,丹虎亲昵地刮刮她的脸颊,问她:“你高兴吗,高兴就给我笑一个。”孟惟才到丹虎胸口的位置,他存心把她堵在这里,她就没办法出去。
他抿起嘴角,流露出不近人情的冷酷,专等着她笑,他说过了,只有笑了才会把她放开。
“他做的那些混蛋事,你不告诉我,只挑跟他无关的事讲给我听,你是什么意思?”
如果不是遇到茜茜那个男朋友,丹虎就不知道杜宽宇在背地里羞辱过她。杜宽宇跟她之间的事,为什么要故意瞒着他?现在还来管他受伤不受伤。
她想用劲晃开他的钳制:“是你做的,对不对,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你最好别那么关心他,不然他还会更危险。”丹虎从牙缝里挤出这句威胁,她的挣扎在他看来跟蚂蚁差不多。他可以像对待花瓶里的当季鲜花一样照料她,只看,不碰,不代表他愿意让花儿被其他人所得。
孟惟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尽管已经下过决心,不再对他言行粗鲁,但丹虎有时候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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