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习惯性的大咧咧直呼宋谏之名讳。
“我当时那么快应下,是不想你和阿娘为难。因为我清楚,为了姜家,你肯定会让我嫁的,左右,拒绝也无用,我倒不如随遇而安,糊糊涂涂过呗。但我心里是不愿意的,只是没有说而已,我不想怨你,所以我宽慰你、宽慰阿娘,但没有人宽慰我。”
她反手指了指自己的脸,歪着头道:“最难受的,应该是我吧?”
姜父嘴唇嗡动,看上去想说什么,最后却抿紧了嘴。
“你如今劝我回家,也不单单是为了我,而是因为姜家不能与注定失败的皇子绑在一起。”
撄宁说着这些话,面上却没有半分难受,表情反倒轻快舒朗起来:“我不傻,我都明白。
哪有什么不能和离?只是姜家不能被人戳脊梁骨说背信弃义罢了。
她问完,知道答案了,心里虽然难过,但轻快,一直拧巴着的那根筋也捋直了。
撄宁想起和宋谏之一起回门的时候,马车上,他问自己‘紧张了?’,现在想,多半就是看出了她近乡情怯的心思。
如今没有期待倒不会难受了,不过是所求不同,她做父母心中的次选也没什么。
“阿爹,我心里悄悄怨过你,但是现在不怨了。”
在宋谏之身边,糊涂蛋不好当,他总是爱用手段逼她剖白心思。就像他,坏也坏的坦坦荡荡,日子久了,撄宁也不想继续糊糊涂涂过了。
“但是这次我不要听你的了。”
撄宁站起身,长长的舒了口气,抬脚就走。
正在此时,堂屋门打开了。
姜淮旭站在门外。
昨日下朝后,姜父动了家法,他今日未能上朝,脸色苍白的可怕。
“撄宁,你不能走。”
姜淮旭低声道:“来人,把她捆起来。”
一百
姜淮旭出来横插这一杠, 别说撄宁了,就连姜父姜母都跟着懵了。
昨日还一副敢冒大不韪的姿态,今日忽然转了性儿, 即便下蛊也没有这么快的, 总不能是昨日一通家法给他抽清醒了。
姜父神情严肃的盯着长子, 虽然目露怀疑, 但并未出声制止。姜母在旁掩面默默拭泪。
只剩下刚壮着胆子说完自己想法的撄宁, 站在原地傻了眼。
她甚至疑心自己听错了, 不太确定的唤了一声:“大哥?”
回应她的是向前走了两步的侍女, 院中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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