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他手上添了两分力,瞧见撄宁想要呲牙咧嘴又硬生生忍住的古怪的模样,眉角微微一挑,眸中多出淡淡的兴致。
待到回了马车上,撄宁手腕已浮出一抹红。
她今日早晨趁宋谏之不在,撩开里衣看了看,腰侧一片青紫,这手腕怕是也免不了。
晋王府配的是六乘轿,四五个人也坐的,偏偏轿内坐了个活阎王,令人窒息。
撄宁不吭声,目光盯着轿底铺的狐皮上神,只把自己当个没知没觉的摆件。
车轿路过东市,街上叫卖声络绎不绝。
宋谏之假寐一会儿,这时睁开了眼,看见他的晋王妃微垂着头,翻金作绣的衣领和少女的肌肤间隔着空,露出半截雪白的颈子。
外头传来一声洪亮的“招福徕新客两位”,那小东西长睫扇了下,期期艾艾地抬起头看向他:“听闻招福徕的绣球乾贝是一绝,晋王殿下心情不好,不若去宽宽心?”
宋谏之哼笑一声,懒懒的掀眼看她,眼仁黑极亮极:“你哪只眼睛看出本王心情不好?”
他确实心情不好。
漠北一战之后,突厥可汗阿史那葬身在他剑下,阿史那幼弟趁机夺了权。
封信来燕,言道要归顺大燕做属国。
为表诚意,现在的突厥王子和使臣已经在燕京驿站住下了。
崇德帝要在三日后办场春狩,叮嘱宋谏之一同来,意在两族交好。
太子还在一旁帮腔,他当场就冷了脸。
现下心里也不痛快。
撄宁转头盯着他衣袖上的暗金绣纹,欲盖弥彰的转移话题:“我听说招福徕的说书人讲的都是时新段子。”
当着他的面堂而皇之的转移话题,当真是活腻歪了。
宋谏之起了恶劣的念头,钻的他心痒。
“怎么?没去过?”
“没去过。”少女老老实实的回应,一双杏眼睁圆了,眼巴巴地看着他。
“那真是可惜。”宋谏之嘴角噙着笑。
撄宁眨巴下眼皮,等了半天没等到下文。
“王爷?”眼看着马车离远了,撄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塌着腰仰着头,凑过去从身下看少年的眼色。
宋谏之冷淡地看着她,大发慈悲似的出声:“嗯?”
撄宁定定地盯着晋王。
她努力过了,原本打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叫他带自己去招福徕尝尝,但她实在装不出解语花的体贴模样,只得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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