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这异常恭敬的态度中窥见了近在咫尺的荣华富贵。
“覃小姐,”看上去和大学新生差不多年纪的男人还站在原地,他的视线在和覃与对上的下一秒就羞涩地避开,耳尖面颊都染上一抹窘迫的红晕,“其实我还是……处男……”
在场众人又是一阵表情变换,覃与却朝着正想开口呵斥男人的经理瞥去一眼,明明是眼含笑意,他却脊背发毛地噤了声。
“这样啊,”随着经理带着另外四人退场,覃与看着面前的男人笑着开了口,“那真是太好了~”
很快,大家就知道了所谓的“太好了”是什么意思。
迟蔚气喘吁吁推开那扇沉重的包厢门时,房间内仿佛沉浸在某出荒诞恐怖秀中的少男少女们才如梦初醒般扭头看过去,一个个目光迷离,全然没了之前起哄着霸凌迟蔚时的兴奋昂扬,活像是被人吸干了精气般萎靡。
但迟蔚满眼都是台球桌那头背对自己坐着的那道身影上,压根没有注意到房间里的诡异氛围。
“姐……”他快步走上前,因为剧烈的奔跑这会儿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未平复的喘,“你今天……”
接下来的担忧与关心全被少女扭头看过来的那双眼掐灭在了喉咙里。
他才将将恢复稍许的心率又不受控制地上飙,一双耳朵眨眼间就红透了。
这副模样可比刚刚那个“处男”装出来的羞涩要自然养眼得多。
覃与堵在胸口迟迟无法疏解的那抹躁郁竟然神奇地被安抚下去,她因为甚感无趣而凝聚起冰霜的眸子里缓慢沁出雪融般的笑意,直看得迟蔚面颊泛红不好意思地躲开目光。
“会玩飞镖吗?”
迟蔚虽然不明白覃与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但还是老实点了点头。
“准头如何?”
“不、怎么样……”
他话音刚落,一旁就传出了一阵细弱的呜咽叫唤,他循着那声音看去,在看清那边的情景时,一双眼立时不可置信地瞪圆了。
不着寸缕的男人被蒙住双眼、堵住嘴巴,绑住四肢、腰身和脖颈,呈大字型地被固定在一个超大型的转盘上,他身体周围的空处已经扎了不少颜色各异的飞镖,其中颜色最多的是鲜艳的大红色,每一根都仿佛紧贴着他皮肤被扎入,他极好的视力甚至能看到男人赤裸的大腿内侧被划出的道道红痕。
或许是从他们刚才的对话中预测到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已经被折磨得筋疲力尽的男人这会儿又害怕地挣扎了起来,满是眼泪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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