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她红着脸勾住他脖颈,扬起下巴主动吻了上去。
冰冷尖锐的刺痛感从心口传来时,他还沉浸在她这主动一吻中。
鲜血顺着金簪滑落,染红了她紧握的拳头,她毫不留情地顺着他稍稍退开的距离将簪子再送进一寸,清澈眼底哪里还有半点情动羞涩。
“戏配合你演完了,裴闻钦,该清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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