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去睡上一睡,但也仅限于此了。如果是指望着她会看在那一点不痛不痒的喜欢的份上,在涉及到和夏昕淳的冲突中顾念一点旧情出手保全黎蓄——
那还真是想屁吃了。
她接纳这两人的目的就是为了钓出幕后的夏昕淳,现在正主登场,他们这些开胃菜已经没有太多价值了。
至于辞疚……
覃与托脸看着面前这个有段时间没见的男人,懒洋洋朝他伸手:“衣服脱了,过来让我瞧瞧。”
辞疚抿了抿略有些发白的唇,没有过多犹豫,一边解着腰间束带一边朝着桌后的少女走去。及至单膝跪到她身前时,他整个上半身已经彻底袒露在她眼前了。
精悍强壮的身躯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鞭痕,不少没结痂的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从伤口的严重程度来看,下手那人丝毫未留情面,大概是真冲着把人打死去的。
覃与只看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她的手落在男人乖顺垂下的头顶不轻不重地摸了摸:“你手里应该有上好的伤药才是,去找府医给你好好包扎一下。”
见他没有立即应是,覃与便明白了问题所在,“我才是你的主人,不是吗?”
她的手顺着他面颊抚下,托起他下巴,看进他双眸,低头欺近,声音更轻,“乖,我不喜欢留疤。”
她指尖在他肩膀轻轻划过然后收回,只留下一线残留的温热。
辞疚看着她,那双孤狼一般冰冷的眼睛里逐渐有了一丝温度:“遵命,主人。”
晚间夏昕淳果然又来了。
覃与本就没什么精神,被抱着强行翻了个面也只是懒洋洋地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枕在了他胳膊上,眼皮子都没睁一下。
夏昕淳借着床帐外昏黄的光线打量着臂弯里的少女,指节贴着她面颊描摹着她的轮廓。
说实话这样一张脸放到美人遍地的皇宫都掀不起半点水花,更遑论长成这样的自己,他怎么会对她意动至此?
他承认她的聪慧敏锐大胆心细,也承认在性之一事上契合万分,但只是这样并不足以叫他冲动到去覃家走那一遭。
莫非她身上当真有超出他想象的东西能够迷惑他心智到这种地步?
如果真是这样,比起想尽办法将她困在身边,倒不如当机立断把危险扼杀在萌芽。
这才符合他的个性。
手掌下的脖颈如此纤细,脆弱得只要他稍一用力就能轻松折断,心底有个声音越来越急促暴躁地催促着:“杀了她!杀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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