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拉郎配,现在的我对他可半点兴趣没有!”
“行行行,我们家大美人乐意喜欢谁就喜欢谁……”在吴盈插科打诨的笑闹声中,覃与的意识却飘远了。
回来的这四个多月里,除了自我充盈地学习投资之外,她还额外去关注了那些和“覃与”关系匪浅的人。
闻铮居家不出,前脚安排过去了私家侦探,后脚就收到了自带恐怖动效的死亡威胁。覃与亲眼看着手机屏幕上的血红褪去,然后收件箱里曾经那些体贴黏人的单向爱语也一并消失了。
这部手机里,属于闻铮的一切痕迹全都被清除了个干净。
覃与不敢再去做那些多余的关心,因为她很清楚,比起洪潜,闻铮想要弄死自己才真叫轻松。
俞期早在当天就搬了出去,他在公司附近租了房子,生活称得上是两点一线。
在成品展出的秀场,她也终于看到了那件迟来的礼物。那是一件光用眼睛去看都能清楚地感受到作者灌注其上的小心翼翼又虔诚厚重的爱意的,婚纱。
不少人意动想出高价购买,但最终均被拒绝。覃与看着台上眼眶通红地讲述着自己珍爱之人的猝然离去,因而无法将这件作品出售的俞期,心里说不清是难过还是羡慕。
即便她单独找到他提出只做收藏,俞期也还是坚决地拒绝了她。她无奈,只好提出送他出国留学,但俞期也还是拒绝了她。
她不理解,同样身为艺术生,她很清楚出国深造对他们的益处有多大,他这么有灵气的人,如果得到了更好的教育前途更加无可限量。
直到方顾点醒她,她才终于收回那些多余的关心。
“她争取来的不仅仅是你们的自由,也有属于我们的自由,况且,这是我们和她之间的约定,是她唯一留给我们的念想了。”
和俞期不同,方顾几乎是在修完年假后立刻随着省里的专家组们一同去了国外交流学习。
电话那头隔着远洋的声音依旧平静温和,她却能够感受到他话语里宛若雪落的岑寂寥落。
她想说点什么,但又觉得一切安慰都是徒劳。这些她自以为是的弥补,他们并不需要。
甚至于她的每一次出现,都会经由这张脸唤醒他们心中最痛苦的情绪。于是她撤走了那些关注他们的人,也彻底退出了他们的世界。
她并没有另一个覃与那么出色的商业头脑,但困居在身体里时也或多或少地学到了一些投资技巧,现在也继续和吴盈试水。
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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