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宴倾相关的情绪附加到他身上,更不该用对待宴倾的方式以主人的身份来专制地解决掉一切。
俞期轻轻摇了摇头:“我相信您的决定。”
覃与勾了勾唇角,将鲜花一枝枝插到床头柜上的玻璃花瓶中。
俞期盯着她,低声呢喃:“真漂亮……”
覃与看了他一眼,见他面颊微红视线躲闪便知道他适才说的不是花了。
“鹤望兰,又名天堂鸟,它的花语是,自由。”覃与对上俞期目光,笑道,“我给你五天时间,养好伤搬来我家,不然,我大概真的要考虑换一个保姆了。”
俞期愣愣目送她拉开房门离开,空白一片的大脑被后知后觉的喜悦瞬间盈满,涨得他整个人都有点眩晕。
覃小姐,原谅他了?
……
覃与在电梯口遇到洪潜时才意识到他也住在同一家医院,更巧的是,和他一起出现的还有欧阳罄。
看见覃与的瞬间正面色焦急地和洪潜解释着什么的欧阳罄下意识地缩回了自己拉在洪潜衣服上的手。
倒是沉着脸的洪潜一见着覃与就笑了:“你可算舍得来看我了。”
覃与也笑了:“眼睛没瞎就该发现我是在等电梯下楼,而不是刚上来。”
“无所谓,反正我也可以出院了,正好一起回去。”洪潜自若地走到她身边,低头看她,“去家里吃饭,嗯?”
他脸上找不到一丝那天电话里聊崩后的不自然情绪,态度自然,语气平和。
覃与没搭理他,在电梯来时迈进去,洪潜也跟着进来。
她按住开门键看着还站在电梯外呆呆看过来的欧阳罄,出声道:“不进来吗?”
欧阳罄慢半拍地回过神,沉默地走了进来。
光可鉴人的电梯门上,三人的身影投射其上。
覃与低头回复着明芷的消息,洪潜在她身后半步噙着笑容看着她,突然开口问道:“订婚戒指呢?”
不等覃与扭过头来开口说话,他又自顾自笑起来,“我忘了,那枚对戒不是我亲自挑给你的,你不喜欢很正常。”
不是亲自,挑给“你”的。
“干脆下午去重新挑一对吧,”他弯眼,语气轻快,“结婚戒指。”
覃与的视线掠过他的脸,落在角落一瞬间面容如雪看着他的欧阳罄脸上。
那是一种复杂到连她都没办法第一时间解读出来的眼神。
错愕、震惊、难过、瑟缩……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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