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排在了第一个,届时好好补偿你。”
最后一句是贴在他耳边说的,商槐语笑着应了句“好”,和宋玉致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
穆追抱着手站在一旁,见她视线扫过来,压根不用她开口,意味深长地盯了她一眼,很是爽快地离开了。
“抱歉,叫你见笑了。”
宋玉致回过神来,感慨了一句:“原来男人之间也会争宠啊……”
覃与笑了一声:“有人说过,把男人放到女人的位置上,他就变成了女人。”
她倒满一杯酒,“男人生来便是阳刚硬气吗?女人生来便该恭顺柔弱吗?这些,不过是千百年来不断强化的刻板印象罢了。能够影响一个人性格的因素太多太多了,我们能做的,就是别让任何人轻易定义了我们。”
有些词宋玉致没听过,但这并不影响她听懂了覃与话中的意思。她举杯同覃与相碰,喝下的那一刻才知道酒壶里装的是桂花米酒。
她诧异地眨了眨眼。
覃与弯眼:“玉致,我们都该像这杯喜酒,没人能规定它一定就该是火辣辣的白酒,也没人能反驳它就不能是甜滋滋的米酒。我们的人生,真正能做主的、该做主的,只能是我们自己。”
宋玉致觉得她这一句话似乎道出了许许多多,但又觉得,这只是一句朋友间最真挚朴素的祝福。
她眨了眨眼,不知为何落下泪来:“我会的。”
酒过三巡,酒量浅的宋玉致被覃与送出门时都已经晕乎乎的。
啸雨急急将人接过去,同覃与道了谢后,跟在覃府的仆从身后离开了。
覃与目送二人消失在草木掩映后,靠进了身后存在感十足的穆追怀里:“一直等着?”
这人大概功力已化至臻境,想隐形时毫无存在感,想高调时存在感十足。
穆追应了声:“毕竟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一刻都不舍得错过。”
覃与笑了,被他打横抱起时配合地环住了他脖颈,同色的大红交迭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穆大人的情话总是说得这么动听。”
穆追抱着她轻松飞至房顶,外间风声呼呼,她却被他严严实实地护在怀中,一丝惊扰也无。
“不是情话,”她听到穆追平静冷淡的嗓音被夜风割碎,仿若飘散在风中的柳絮,很轻,却很美,“句句皆是肺腑。”
覃与又笑了。
……
穆追买下的院子离覃府究竟有多远覃与无从判断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