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
“我且还算得上是个敏锐的人。更何况,你们这么疼她,不可能没有发觉我和她的差别。”覃与语气坦荡,双眼直视着覃父,“我虽不知为何会莫名其妙地来到这里,但我猜,或许是她拜托我来拯救这个她万般珍视的家也说不定。”
联系到她适才所说的帝王的猜忌,再想到她来之后做出来的一连串事,覃父突然领悟了她这句话的意思。
“或许某天尘埃落定之际,也就是她魂兮归来之时。”覃与赶在覃父落泪之前给出了迟来的安慰。
她看着覃父泛红的眼圈,似过去伪装“覃与”时弯眼一笑,“不过,我打下的这三座‘江山’恐怕没办法转让给她,就当做,是她召唤我前来付给我的报酬吧!”
覃与并不喜欢煽情,也不喜欢听别人煽情。感情对她而言,多数时候更像是负累。哪怕她对覃家夫妇的关怀心有感激,但也就仅限于此了。要她再去接受覃父的感激,势必又成了一种负累。
诚然,她用着“覃与”的壳子享受了许多属于“覃与”的东西,其中最过分的,当属她不仅占了“覃与”心上人慕遥的身子,还完整拥有了他的一颗心——虽然一开始只为试探剧情,她还嫌弃得紧;但现在费心费力地调教下来,也的确称得上一件合意的玩具了。
但对她而言,“覃与”的躯壳身份就像是某一处好地段的好房子。这里交通便利、配套设施齐全,但房子豪华却是空的。而她的到来,更像是在依着自己的心意布置这栋房子。因此,她还住在房子里的这段时间,这就只是一栋专属于她的房子,每一处都留着她的印记,打上了她的标签。
而她的东西,在她兴致还在时从来就不存在转手的情况,这三件耗费了心血打磨的玩具,更不可能拱手让人。
如果“覃与”真的回来仍旧对慕遥痴心不改,那她只能骂一声“晦气”了,虽然她总觉得这种可能性根本不会存在——但,如果已经成为她的所有物的慕遥,在壳子里换回“覃与”的魂魄后,无论是察觉到还是没有察觉到,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地染上了其他味道,那她就只能期待着她的另外两个玩具替她解决掉这个不合格品了。
“又画歪了哦~”覃与停笔抬头,看向榻上已被撩拨得双目失神、战栗不休的慕遥,手指按着帕子一角从他赤裸的、已经画了四枝红梅的胸口,擦去了适才画歪的一笔,“你说,该怎么惩罚你呢?”
覃与倾身,垂下的发丝柔柔擦过他面颊,叫他恢复了些许神志,蕴着雾气的凤眸略显懵懂地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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