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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大人,说好做我的刀呢?”她弯了弯眼,笑意自眼底缓缓流淌而出,看得穆追心头软成一片。
穆追与她鼻尖相抵,轻声道:“有时候真羡慕他。”
明明什么都不必做,就可以赢得你如此之多的关注。
覃与抚着他脸颊,轻轻吻着他:“穆追,你和槐语才是我主动选择的人,所以没必要羡慕他。”
穆追眼底缓慢沁出一层温情,撬开她的唇,吻得更深。
……
“实在抱歉临时改了约定的时间。”覃与挥退楼里的仆从,在青玲带着啸雨最后退出房门后,将手里的礼盒递给了等了她半盏茶工夫的宋玉致,“今日没能去你的生辰宴,希望你不要生气。”
宋玉致哪里生过气?不说她生来恬淡无争,单看她如今视覃与为知己恩人,她又哪里舍得生覃与的气?尤其是她依着覃与的意思打开礼盒,见着自己心心念念多时的孤本后,她素来没太多表情的脸上竟难得地绽出孩子气的纯然笑意。
“这一本就十分难得,你自哪儿为我寻到这些多本?”
覃与若真要对一个人好,那绝对是找准软肋直接往心窝子里填蜜的。但凡是她看上的,从来都没有逃得掉的。
“我爹走南闯北这些年也算积累了些人脉,之前你同我说起时,我就已经托他替我留意了。”覃与托腮看着她珍之又珍地抚摸着那些书,唇边不禁笑意更深,“你喜欢就好,还有几本也有了线索,待我找着了再送给你。”
宋玉致抱着盒子,眼底一片感动:“覃与,我实在不知当如何谢你了……”
覃与截住她后边的话,笑道:“你往报行多投几份稿,往死水一般的文坛里砸几颗石头,我就权当报酬了。”
宋玉致也笑了:“你放心,而今我找到了想去的方向,绝不会再同过往一般自困脚步。我虽无皇后之手段魄力,但一定会尽我所能以笔为剑,书苍生之状,启百姓之智。”
覃与看着她,仿佛看到了戴芒,看到了谢颖,看到了靳芽,看到了千千万万个拥有梦想并为之不断付出努力、攀登高峰的女性。
她知道每个时代都有各自的阻碍与艰险,但她并没有为宋玉致这伟大且势必艰辛的志向泼冷水,只委婉提醒道:“你的身份,永远不要被第三个人知道。”
宋玉致愣了愣,郑重点头:“我懂这背后危机重重,所以连啸雨也未曾透露半分。”
现如今的皇帝虽然疑心病重,但他的谨慎无疑在让这个国家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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