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遥也绝无可能成为第二个像宴倾这样完美的、切合心意的定制玩具。
她以为她能从其他替代品身上获得同样的情感,却在一次次的尝试后越发频繁地想到他。原来想吃草莓时,吃再多其他美味的水果也仍旧无法填补那种不满足。
哪怕在其他人身上找到再多相似之处,他们也仍旧都不是宴倾。
她讨厌自己这种非他不可的情绪,更讨厌因为他不在身边导致她无从判断,这种情绪究竟是她的真实想法,还是更多来自她对离开的他的一种美化。
她需要去确定,所以她选择去见他。
原本只是见一面便可以解决掉她心中烦躁的简单小事,没成想却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穿越变得遥遥无期。
而身处异世他乡的种种憋闷又让她更为频繁地想到自己的世界、想到他。于是她更加不确定了,她对宴倾,是真的无可替代的喜欢,抑或是一种变相的求而不得的美化?
实在是,憋屈。
于是在碧玺慌慌张张地跑进门来请罪时,重新沐浴换好新寝衣的覃与终于还是对她说出了那句话:“离开栖梧院吧,想去哪里都随你。”
碧玺面色苍白地跪在地上抬头看向座中发尾还湿着的少女,在她平静无波的视线中颓然地低下了头:“奴婢想去御溪寺。”
猜到她想法的覃与仍旧还是那副平静表情:“我知道你想要她回来,可我也得告诉你,来此并非是我所愿,且我来时,这具身体里已经没有她半点残魂了。”
碧玺身子一颤,揪在裙摆上的手指蓦地收紧。
“若你是因为慕遥爱上我而对我生出诸多不满,”覃与笑了声,迎上碧玺视线缓声道,“那我只能说,各凭本事的事,再来一百回结果也不会改变。”
“与其憎恶我这个外来者‘抢’走了属于你家小姐的一切,不如好好想想,她为什么会抛弃此间一切,消失得无影无踪呢?”
碧玺踉跄着离开了。
说不失望是假的,毕竟对于碧玺,覃与一开始确实是存了培养之心;但要说很失望也不至于,毕竟她一直把自己和“覃与”分得很清,碧玺再忠诚也不是对她,所以在她主动暴露身份后发现碧玺对她越来越敷衍时,她就懒得继续再容忍下去了。
莫名成为“覃与”,无论是从物质层面还是精神层面,她都不是所谓的得益者,更像是一个倒霉的受害者。
对于这个同名同姓同为剧情悲惨女配的小姑娘,覃与更多的是同情,所以她选择担负起“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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