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各种无辜的人,从最初交情好的异性、到同性,到普通同学关系的同桌,到后来,整个班上除了她之外,再也没有人敢和他同桌了。
她用她的手段,逼得整个班变相地孤立了他,而后享受一般地对着他笑:“游柏,你瞧,你的世界只有我了。”
多么自私又恶心的人,跗骨之蛆一般,又一次入侵了他的乐园。
品学兼优的宴倾抵得住她一次的毒液喷溅,抵得住她下一次、下下一次吗?
这个眼中没有任何规则秩序,凭着毫无下限的刻薄言语和狠戾凶悍的拳头毫无顾忌地生活在任何环境下都如鱼得水的人,究竟怎样才能放过自己呢?
覃与刚给谭潇潇回复了一个“放心”的表情包,就看见从教学楼出来的宴倾。
即便上身穿着臃肿的羽绒服,校服裙下的那双腿仍旧又细又直,像是冬日的一株水仙,姿态婷婷。
“抱歉,我有点慢了。”宴倾坐进车来先道歉,水波盈盈的一双眼眼角微红。
覃与装作不知地支着脸看她表演:“眼睛怎么红了?”
宴倾抿了抿嘴:“今天转来一个女生,因为游柏和我起了点争执。”
“又有人转过来?”覃与顺着她的话问道,“和游柏认识?”
“嗯,好像就是为了游柏特意转过来的。”宴倾声音细细柔柔,不动声色地在覃与面前上眼药。
哪怕游柏转来至今两人并无交集,甚至连同桌的那一节课都没说过一句话,但宴倾对于覃与知道游柏成绩好一事一直耿耿于怀。之前碍于数学退步惹了覃与不快,而今有了喻殊的助攻,她对于游柏的那一通维护应该又一次巩固了自己在游柏心里的地位,免费的数学辅导到手,基于事实本身说两句又有什么问题呢?
宴倾抬眼,怯怯看着覃与,“她好像十分不满我坐在游柏旁边,说了好些难听的话,还动手推了我……”
覃与视线落在她下意识按住的胳膊上:“受伤了?”
“小事……”在看见覃与从柜子里拿出棉签和药膏时,宴倾的尾音便默默消失了。
“所以,要我帮忙涂药吗?”覃与晃了晃手里的东西,露出个笑来。
宴倾撇开视线,耳根微红,声如蚊吟:“要。”
她太渴望接近她了,可惜课桌蹭的那一下实在无关痛痒,好在下楼时她自行在拐角处添了把火,这会儿的伤口才有了点装可怜的资本。
蘸着药膏的棉签轻轻擦过红了一片的皮肤,背对着覃与的宴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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