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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最大的困难是吃饭,他拉不下脸乞讨,偷东西也因为不熟练屡屡被抓,只好沿途做点日结的短工,搬砖、扛水泥,什么都做。
他个子高,长得漂亮,经常被人骚扰,他怕惹事,只远远躲开,从不还手——放到现在看简直是无法想象的事。
不过,她没吃过什么苦。
饭菜总是热的,赶路是苏南瑾抱着她走,住处有时是办公大厅,有时是地下通道,但她睡觉的地方只有一个——苏南瑾怀里。
有段时间,她感觉到外部环境的危险,恐慌之下竟然出现了返婴行为,一刻都离不开苏南瑾,含着他的乳头才能入眠,第二天早上咬得全是血,疼得他走路都直吸气。
这话当然是后来苏南瑾的自述。
是当着媚姐姐和顾泽的面说的,气得她差点当场谋杀亲哥。
大约到了西南地区,有一次,苏南瑾崩溃大哭。
这还挺罕见的,他不是会大声宣泄情绪的人。
在那之前是否发生过什么,她不知道,但在那之后,苏南瑾开始杀人——他生涩地把刀捅进对方的胸口,叫得比对方还大声。
如果有人试图走近她两米之内,就会被苏南瑾盯上,眼神像隐匿在暗处的毒蛇,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
他那时不会隐藏情绪。
苏南瑾为了能给她一口饭吃,整日在当时混乱不堪的C国社会摸爬滚打,他学得很快,大约行程过半时,他打起架来已经有模有样,说谎时能脸不红心不跳。记住网站不丢失:p1 8.
他们在中部地区的一个城市安顿了月余,生活刚稍稍好转,某天夜里,苏南瑾突然再次抱着她开启逃亡之路,大概是追兵又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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