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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彦丞蹙眉看着她,没有接话。
“那我说,”魏烟自暴自弃地说:“不就是酒店嘛,不就是开房嘛,哥,你现在还不是带我来酒店了?”
“魏烟。”赵彦丞低喝了一声。
他是真的恼极了,垂在身侧的手攥成了拳,坚毅的下颌线咬得紧紧的,瞪着她的那双浓墨似的眼睛,好像随时要喷出熊熊烈火。
魏烟非要在赵彦丞的气头上继续说,她将身份证甩地上,“我早成年了,我到你家那天就满十八了。我想跟谁开房就跟谁开房,我想跟谁做就跟谁做,管你什么事?”
“不许再说这种不自爱的话。”赵彦丞严厉地打断她:“你要爱惜自己,只有你自己爱惜自己了,别人才会尊重你。”
赵彦丞越这么说,魏烟越生气,“你不就是仗着我喜欢你,你要把我一直吊着,看到我跟别人好了,就受不了跑来捣乱。我都说了,我已经不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