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塌下来,她的眼睑都是干的。
贺智欣走后到现在,她一滴眼泪没掉过。
她也难过,也痛苦,但她的胸口好像堵住了千万块巨石,让眼泪找不到一个发泄的突破口。
她轻轻叹了口气,反倒给阮娇递了一张纸,说:“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对不起!”阮娇哭得更凶了。
随着家长会时间的临近,其他同学都去校门口接他们的父母。
阮娇犹犹豫豫地问:“魏烟,我也要去接我爸妈来开会了。你……要一起吗?”
虽然赵彦丞答应了她今天会来,但只要他还没有真真切切的出现在她的眼前,她就始终没有安全感。
她抿着唇,摇头说:“不用,你去吧。”
十来分钟后,同学又陆陆续续回了教室,和父母在一起有说有笑。
魏烟坐在椅子上,静静发着呆。
数学试卷摊在她的面前,她的眼睛丧失了焦点,一个数字也看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