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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她只是累了,不想接吻,便没做他想,弯腰捡起帽子后打横抱着她出了礼堂。
乍然从黑暗走入光明处,司恋蹙眉紧闭住双眼。
她攥住司贺的风衣领口,埋头躲了进去,找回黑暗包裹之下的安全感。
直至被放入他的车内后座,她被岔开腿又将要被他进入时,她推他的肩:“怎么还来?”
她落水后还没有完全恢复体力,刚才折腾过一次就有点力不从心。
“什么时候只做一次就算结束。”司贺一手撑在她腰间,另只手去捉她的脚踝替她脱鞋,“在佛罗伦萨,我们一起看了日出。”
他只有被她逼急了才会说些荤话,平时总是含蓄内敛的。
就像现在他的话题太过内敛,导致思维有些跳脱,司恋好不容易才接上司贺的脑回路,跟着回忆起了那天。
其实他们没有特意早起看日出,而是从晚上回到酒店起,吃了点宵夜,喝了点红酒,打了会游戏,再断断续续做到天明。
司恋红酒酒量不差,但司贺不让她多喝,他们只喝到了微醺的状态,正是最能激发荷尔蒙分泌的时候,所以沙发边,阳台上,还有那张惨不忍睹的床,到最后哪哪都是他们留下的斑驳痕迹。
要不是最后套用完了司贺才勉强收手,在她腿缝间解决了剩余的欲望,否则司恋几番高潮后倒在床上都害怕自己没命看见翌日的朝阳。
她看着俯在自己上方的男人。
他向来眼眸深邃,只是现在看她时全然卸下了一层克己自持的伪装,满眼都是赤裸的深情与爱欲。
他甚至开始愿意主动提起被他称为是“一场错误”的过往,不再为了粉饰过去而找借口掩饰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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