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回。
高潮过后的娇穴过度松软,含着的肉棒却是一如既往的坚挺,精关锁得牢固,根本没有半点要射精的意味。
蔺观川扭着女人的脖子,把她提起,将那两颗朱蕊拿到眼前看了又看,到底又拧了眉毛,“还是没起来。”
在女子雪白的山丘,浅褐色的土地上,开着两朵深红色的嫩花,它半开不开,含苞待放,显然距离彻底的绽开却还有一段距离。
麻花辫听了他的抱怨,两只眼睛缓慢地张开,无力的小手揪着内陷的乳头,媚声道:“骚穴还要,要蔺总的精液,骚奶头才能起来……”
腿心的甬道残存着高潮的快感,在她自己的言语刺激下,再次轻轻抽搐了一小会儿,“要精液,要射在人家的穴儿里……”
“蔺总,再操操骚穴嘛。”女人两指捋上了胸前的朱果,一边抿着嘴唇,一边又缓缓在男人身上起伏了下,眼中满是请求。
蔺观川的目光随着她的,定在那两点茱萸,双手不觉间再度揽住她的屁股,猛然把女人从自己分身上快速一拔。
但听“哗啦”阵阵响动,大量水流从她敞开的雌洞喷涌而出,登时从二人腿间一路漫到底下车毯,黑色的皮革车座瞬间犹如打油后的模样,晶亮无匹。
曾经的那道细缝,如今已经变成再合不上的幽穴,在下方瞅瞅,甚至还能瞄到甬道内部的构造。
不再紧致的褶皱可怜兮兮地垂下,甚至还有许多淫肉无法收回,只能耷拉在阴道外部,可恨两片阴唇花瓣太小,又被干得根本无法合拢,再也不能守卫女子腿间娇嫩的花穴。
蔺观川拽着满脸失神的女子,在车内勉强起身,一甩把她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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