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端的是一副好好先生,光鲜亮丽,背地里是玩了不知道多少女人的脏黄瓜,早就烂得发臭。
真是极度的两面派。
陈胜男这样在心里评价他。
但仔细想想,天下乌鸦一般黑,这不就是男人都有的劣根性吗。
恶心。
换了衣服的男人理了理袖口,还喷了香水,把自己打理得漂亮干净,这才扭头吩咐说:“回家。”
他说这话的时候温柔缱绻,似有无尽思念爱慕,谁能猜到他几十分钟前还在其他女人身上耕耘,激情四射。
身旁缭绕的味道清冽,黑胡椒夹杂雪松,是自己一贯用的木质香水。
他还记得,曾经在深冬夜里,橙橙埋在自己怀里问:“你干嘛冬天也喷花露水啊?”
他当时闻言闷笑,搂着她耐心地解释各种香水。
问及要不要换个香水时,姑娘瞪大了眼睛,“那还是别了,花露水味儿闻着挺亲切的。”
然后是女生对他深深地抱了抱。
这一抱就是许多年。
他们认识十年了,结婚两年。
蔺观川今年二十七,许飒二十四,都是最好的年纪。
他们还会有很多个十年,更多更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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