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写“凯撒”。这被我和我之前写过的一件事关联在一起。
我曾写过,如果多加考虑地写日记的话,最好不再写‘我觉得怎么怎么样’而写‘茱莉亚觉得怎么怎么样’,这样就可以借茱莉亚的名字让我更痛快地写作。把我的想法全赋予一个名叫茱莉亚的角色,如果是这样,那么我就是造一些、虚构一些情感给她,我也不会多觉得不好。
而以‘我’开头的句子让我不得不,不带一点修饰地写下我过去、当下真实的想法。
我丝毫没有说尤利乌斯.凯撒虚构或修饰他自己故事的意思。我的渺小生命如果用他的笔描述出来,恐怕一句话就能概括:“凯撒遇奴隶茱莉亚,见她可识字、写字,十分少见。”不可思议,我自己写我自己的经历却有这么多想写出来的。即使我总说自己是卑贱渺小的一名奴隶,但不可否认我算是自恋自爱的卑贱渺小的奴隶。
即便是写作,尤利乌斯凯撒也是要比我厉害的多的。这也是当然的,我不可能因此嫉妒他,一个超凡的凯撒多一个超凡的才能,让我更加崇拜他。
我坐在的图书馆这里,可能尤利乌斯凯撒也曾来到过。甚至也许这里有他写过的东西留下了。
上天保佑卡伊乌斯的家族曾和尤利乌斯凯撒产生过亲缘的联系。因此我对卡伊乌斯有一点妒忌。我想要给出我的所有换来和尤利乌斯凯撒的见一面。如果我能亲眼看到他坐在营帐里点着灯执笔写高卢战记的样子,那么我的生命就无所谓来过或没来过了。
我不在盖乌斯主人的面前阅读高卢战记,但即使他在我的眼前,我也常常会把思绪带进我看到过的一笔一划里。
有的时候我分神的样子会被卡伊乌斯察觉到。懒得出声纠正时,他可能会重重地用牙咬在我的身体上,随便什么程度的疼痛都能立刻让我回到重复无意义的现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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