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斯一样。如果你和我同样地想要你成为我的妻子的话。但是是我太愚蠢了,是我编造了你的想法。而在现在,我可怜你什么也没有了。”
无法猜测的手又描摹着我头颅的形状,然后向下探到我的脖子后面,在中间揉捏着我僵硬梗着的肉。
我的脖子后方被置于无法逃脱的揉捏之下,然后因此变得更僵硬。
我现在能够完全理解他了,那时,当卡伊乌斯长久紧绷着、长久失望着的心情终于找到了疏解的出口时,他别无选择地扎根在这似乎是唯一的出口上。而那时的我同样也因为我自己未经考量就做出的行动感到恐慌,不知所措。令我现在感到奇怪的是,在当时,作为我忤逆主人的代价,和卡伊乌斯未有沟通但是却是相同的地方在于,我也认为没有比这更合适的惩罚。
卡伊乌斯紧紧握着我的手,仿佛要消除我丢失视觉的恐惧。即使恐惧就是他给予我的,他也想要我柔和地踏进其中。过了一段沉默的时间,在最后,他用安抚的口吻继续说道:“你只需万事按我说的去做,并且看我、听我、唤我。那么就最好了。如果茱莉亚能够以我所思考着的‘爱’爱上我,那么我……不过,我思考着的‘爱’交给旁人看来,就也算不上爱吗?难道旁人也会像我嗤笑茱莉亚给予出的‘喜爱’一样地去嗤笑我给予的‘爱’吗?”
卡伊乌斯还问了我:“旁人只是旁人,而卡伊乌斯和茱莉亚需要的只是茱莉亚和卡伊乌斯。你认同吗?嗯?”
我回复了认同。
卡伊乌斯鼓励一样的吻落在了我的肩头上,外来的、柔软的发也一并垂在我的肩和脖颈上、带来期待之外的痒。
“如果茱莉亚是言而由衷地说的话,那么说明你已经爱上我了。让我们就这样好么,让我们就这样。已经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