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把裤子打湿了。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状况,脑子一片空白,本能地埋在徐昭楣怀里,贪婪地汲取着她的味道,下意识抓住什么不愿放手。
徐昭楣试图把南观推开,腰带却被他抓的更紧了。她被勒得喘不上气,“啧”了一声,手往他麻筋一敲,这人立刻酸软无力地松了劲,很委屈似地呜了一声。
徐昭楣想起早上因为他而蓬勃升起的欲望,掐着他下巴把脸往自己面前带,仔仔细细盯了几秒。
他五官带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无一处不疏离,颧骨的红痣却要引诱人动凡心,即使现在目含春情,也让徐昭楣觉得是种亵渎。
南观身子不自觉地扭动,对上徐昭楣冷淡的眼神一下子清醒不少,艰难开口:“医药箱……”
徐昭楣语气很平静,像在讨论这菜用了多少耗油一样,轻飘飘给他判了死刑:
“你的抑制剂没用。”
南观睁大眼睛,吐出一个喘息黏着痛苦的疑问:“为什么?”
他看着这个面目温和的alpha很困扰地皱了点眉,后知后觉才意识到徐昭楣已经知道他是omega的事情,有些瑟缩地向后退了一点。
徐昭楣不是重欲花心的人。眼下这个状况确实有点难办,她想起来汇报自己行踪给母亲的那些人,头更疼了,问南观:“试一下临时标记?你在意的话我打电话问问能不能送特制药来。”
南观是很传统的o。他装b装了这么多年,一直记着父亲叮嘱的不要让人碰腺体,不要被a花言巧语骗,不要献身献心。而此刻他感受着体内汹涌的情潮,穴里空虚瘙痒,看着徐昭楣的目光就无法坚定。
omega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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