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沉浸在高潮喷水的快感后是性器传来的剧痛,薄钦有些惊惧的睁大眼睛,泪水就朔朔的落了下来,白夭夭另一根生殖线居然失控的插进铃口。
她只是浅浅的插进一点,可太过极致的扩张像是要把他撑爆了。薄钦痛苦的呢喃着,喷水抽搐的腔口却在这时候被贯穿。
浅浅插入的生殖线抵在尿道口进出,铃口撑的更开了,操干着那极端敏感的入口。
外面和里面被一起操弄着,薄钦崩溃的甩着头,一声声虚软的呻吟从他嘴里发出,沙哑有撩人,
他的瞳孔在过多快感中微微涣散,口水从他嘴里拉丝滴落,肉红的舌尖抵住齿列,白夭夭每一次顶弄都会引得舌尖收缩。
薄钦根本承受不住这么两面夹击的快感,恍惚间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操坏了
耳朵却传来湿热的舔舐,女人的声音突然从耳边传来:“明天孕检要不要我去?”
薄钦迟钝了好半天才想到,昨天确实提过明天要去孕检的事情。
因为感觉太丢人了,所以当时他下意识的拒绝了白夭夭。
薄钦脸上泛着奇异又病态的潮红,过载的快感已经变成了痛苦。他这一个月体力恢复很多,已经很久没有这种被操到浑身软成一滩烂泥的虚弱感了。
他现在无力的瘫在桌子上,喉咙里发出细软的尖叫。
“呜呜去啊哈要你去。”
“我又不想去了。”白夭夭嘴上混不在意的说着,操弄着铃口的生殖线却越捣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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