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多少苦才能把孩子保到三个月。
白夭夭垂眸,那张一般都压着冷漠的男性特征的脸上挂着泪珠,眼尾都哭红了。软下去的性器被她蹂躏的淤红,就连双腿间的软肉都露出深浅不一的红痕,黏着白色精液,看着好不凄惨。
她有些失控了,把人折腾成这样。
白夭夭叹了口气,低头含住他的唇,搅着他的舌尖吮着发麻,沉下腰用穴口去蹭男人软下去的性器。
薄钦几乎有些绝望发现,他的身体好像对白夭夭上瘾,明明性器和囊袋都被掐的生疼,手脚都虚软的没有力气。但是度过不应期的性器被那处滑嫩的地方磨蹭着,再一次硬了起来,挤开了花唇,被紧致的穴口一下子咬住硕大的龟头。
令人头皮发麻的酥麻快感,薄钦忍不住低喘出声,就听到白夭夭的声音从头顶飘下来。
“上次来找我谈谈的时候,是不是已经发现了?”
“嗯哈啊。”性器被滚烫媚肉吮吸着,无法忽视的快感夹杂着肉具即将被扩张的恐惧,薄钦却在白夭夭问她后感觉到心安。
“那为什么不说?”白夭夭再次问道,腰下用力,穴腔瞬间将整个性器吞吃进,相交的地方碰出黏腻羞人的声响。想到自己搬家原因,白夭夭有些气急败坏的用生殖线恶劣撑开薄钦的铃口,触手似的生殖线一下一下的捣弄的淌精水的铃口,搅的整个穴腔更湿了。
“好疼嗯啊”薄钦被她顶的乱颤,微微张嘴,眼圈都湿了,没说出来话,就泄出一些呻吟:“没有说出来而且”
他没说完,余下的话就被白夭夭打断:“被我按在车上操了,然后在我卫生间里自慰射尿?”
“薄总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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