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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她哪也不想去了,抱着乖顺的灰蓝眼布偶猫,坐在院子的摇椅上看剧。
第五天,她叫了外卖到民宿门口,吃完又去逗鸟遛狗,把古镇的编发披肩影楼,该坑和不该坑的都踩了一遍。
第六天,她想走,非常想走。因为丽江天干物燥,她整日鸡鸭鱼牛羊,没注意补水流了鼻血。
第七天......
宴筱一觉睡到下午,正好和西沉的太阳打了照面。房间保洁把她轰到门外,让她看了十分钟落日。
云南少污染,丽江也是如此,那里的天好像从不遮掩,总是让人一眼看透。
孤日以赴死的决心掉入山背后面,晚霞如残血铺满大地。
她交错搭在大臂上的手悄悄收紧,小步远离了二楼过道的栏杆。
“骗子。”
宴筱低头咕哝道。
保洁阿姨喊她,告诉她可以继续使用房间。
肚子应景地叫出声。
她捏着手机在沉默中思考,直到眼里没有了白日的偏爱的光影,瞳仁漆黑如夜。挑出行李箱中最露骨的连衣裙换上,在镜子前摊开化妆包,快速化好了一个浓艳诱人的妆容。
宴筱在胸口收拢披肩,两指捏住领口,小心翼翼踩着高跟打开了房门。
“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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