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理由。”他站起来,从书桌上拿起一本书,翻到昨天那页,“接着读书吧。”
那是我写的小说,没有出版,只发布在网络上的文。不止这些,既往的微博,草稿箱的存稿,全部都能在他的书架上找到。
“‘在男主手下挣扎的女主像一只无助的羔羊,她越是努力挣脱,他绑在她绳索便会收得更紧。直到最后,当她下意识地哭出来。男主隔着绳子将她拥抱入怀,声音也不自觉喑哑:莫要再伤我心......’”
室友读完这段,视线从书页上跳跃到我的脖子上。
“原来你是体验派。”
咳,我的秘密被人发现了。
长久以来,我写小说的方法是根据亲身经历的详细描写,为了体会发生在女主身上的情节,以及为了解女主的感受,经常要用自己的身体去做实验。
皮皮也是我的实验品。
那段时间我在写一个关于双向救赎的故事,为此我特意预约了一个疗程的心理咨询。结束咨询的某天晚上,暴雨如注,倾盆而下,我暗骂心理咨询骗钱,低头在大雨中穿行,幼犬叫声撕心裂肺,打断了我的思考。
如果说心理咨询师对我的关怀是救赎,那我救了它也是在传递救赎吧?
毕竟这是个双向救赎的故事,需要我体验被救赎和救赎两种不同的心理活动。
所以我养大了皮皮。
“皮皮,被你杀了。”
“为什么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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