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隔壁。
第二次去,两座宅子相连的那堵墙已经被凿出一个大洞,修了门。
第三次去,她已只剩下无奈,汪仁不知不觉就在她娘的宅子里整了个书房,日日过去蹭饭了……
等到她舅舅宋延昭的信从敦煌寄来时,汪仁脚上穿的鞋子,都已出自她娘的手了……
她猜,就算她舅舅严令母亲不准胡来,只怕母亲也会权当没有听见过。但这信还是顶重要的,拢共三封,一封给她跟燕淮的,一封给母亲的,还有一封最厚,瞧着哪里像是信,分明就是一本书……这是给汪仁的。
他一个人拿了信。战战兢兢躲到角落里仔细看过,看完一声不吭就飞奔去找了鹿孔。
这一去就是两天。
月白吓白了脸,等了两天不见鹿孔回来只得来找了谢姝宁。
谢姝宁也傻了眼。急匆匆打发燕淮去找人。
燕淮却推三阻四,支支吾吾地不去。谢姝宁疑惑,抓了人盘问,燕淮这才附在她耳边小声地说了句:“舅舅在信中附了几张方子。”
“什么方子?”谢姝宁狐疑问道。
燕淮继续支吾着:“特地寻来给印公用的。”
谢姝宁柳眉微蹙,正要再问突然间醒悟过来,张了张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究竟功效如何。是否得用,就还得看鹿孔是否能治出药来。”燕淮抹汗。他一直知道宋家舅舅不是寻常人。却怎么也没料到他在汪仁俩人事上的反应是这样的。赞同不赞同不提,只在收到信后便立即派人遍寻奇方,里头有海外传进来的秘方,也有些西域才有的东西。林林总总,几乎将他能想到的可能都想了个遍。
谢姝宁红了脸,到底没好意思在背后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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