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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看来,前者便是白家不曾尽力,后者则是白家一直在欺骗她。
不论是哪一种,都说明她跟父亲之间说过的那些话,拿过的那些主意,都有着随时崩塌的可能。
故而,她要重新拉拢汪仁,做好最坏的打算。
毕竟父亲已敢明目张胆同她说出那样的话来,便证明他已胸有成竹。不惧她疑。
她当着汪仁的面,心却是虚的。汪仁已位极人臣,身为宦官。也没有再高的位置能让他坐了,再高可就是龙椅了。皇贵妃借他的力,却没有同等的东西用作交换。
她自然知道舒砚跟纪桐樱的事,可就是因为如此,她才觉得,不该这般做。
若她答应了,岂非就形同用女儿换了一条路?
所以她先前拒了。但如今局势困顿,容不得她多想。她不得不这么做,可话至最后,她还是同汪仁恳切地说,想见舒砚一趟。
汪仁一直只听不说。听到这句才终于稍稍抬了抬眼,轻笑道:“娘娘可知,您想要的那张椅子,已是保不住了。”
晚了。
从白家另起心思的那一日开始,这盘棋,就已经分出了胜负。
白家代表天下士子,文官一脉。
梁思齐代表兵马,武官一脉。
靖王府,更是野心勃勃。势在必得。
刨除他们,剩下的那些不过都是散沙,聚拢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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