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瞧见了没,守在门口候着的人,并不是玉紫。”燕淮先行撩了帘子往车下去,又伸手来扶她。一面同她轻声耳语道,“这便证明印公的伤。尚不打紧。”
谢姝宁定睛一看,果真不是玉紫,心神微定。
若事情极严重,这会必是玉紫亲自候在门口等着鹿孔到来。
一行人便都敛了心神脚步匆匆地往汪仁那去。鹿孔背着药箱,急得一头大汗。然而等到屋子门口时,玉紫正打从里头端着一门血水出来,差点撞了上来,好容易站定后看清楚鹿孔的一脑门子汗,唬了一大跳,“鹿大夫你这是怎么了?”
鹿孔愣了下,抹着额上的汗:“一得了消息便急着赶了过来,衣裳又穿得厚了些便出汗了。”他吸口气。问道:“印公人在何处?”
玉紫却已瞧见了燕淮跟谢姝宁,不由得吃了一惊,急急要墩身行礼。
“起来吧。手上还端着东西呢。”谢姝宁忙阻,又问:“印公在里头?”
燕淮则敛目往玉紫手上端着的那盆子水望去,先判断起了汪仁的伤情,等到看过他便略略放下心来,这伤应当不算厉害。
“是,鹿大夫早前在府里备了药。这回全取了出来送了进去,印公说不必请大夫自个儿便将药给上了。”玉紫点点头。
谢姝宁闻言。知汪仁还能自己为自己上药,原先提着的心便落了下来,这才打发了玉紫先下去,他们自撩了帘子往里头走。脚步声渐次响起,里头的人立即察觉。
宋氏出来,瞧见他们,亦忍不住诧异:“怎么连你们也一道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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