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岳母性子温和,怎么也不大像是会动粗的人……
他安慰着谢姝宁。“以印公的身手,应当也只是小伤而已。”
谢姝宁虽也这般想,可乍然听闻这般消息,心里还是如有惊涛席卷而过,难以平静。
夫妻二人略收拾了下,便同鹿孔一起出发往北城而去。
这一路,马车又是疾行。
谢姝宁被颠簸得有些头晕,靠在燕淮肩头上,轻声喃喃:“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也不知印公是怎么受的伤。”
燕淮小心翼翼用只手垫在她后脑勺,以防身子摇晃不慎撞到车壁上。
他略一想,沉吟道:“我有件事要同你说。”
“哦?”谢姝宁阖眼靠着不动,手搂在他腰上,“什么事?”
燕淮轻声说:“印公的心思,你可曾察觉过?”
谢姝宁微微睁了睁眼,狐疑地问:“什么心思?”
“他……”燕淮看着她,还是禁不住迟疑了下,可这事瞒着她,总也瞒不了一辈子,拖得越久便越是难以处理,“我记得你曾同我说起过,印公跟岳母原就是故识。”
谢姝宁有些琢磨出味来,索性坐正了身子,“你是说……”
“他似乎一直都念着岳母的好。”
话说到这里,已够分明,不必说得再直白了。
燕淮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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