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约约带了两分苦涩。
他说:“照七师兄所言,靖王府的确有意扶持太子即位。皇上昏庸,这天下合该换个君主,由太子继承大统名正言顺,靖王府愿鼎力相助。”
谢姝宁听着,眸光微闪,“你不相信。”
“我想信。”燕淮颊边笑意愈加微弱不显,“可我的确不相信这话。”
谢姝宁看着他,回忆起前世靖王府的消息,可记忆寥寥,她只记得那唯一的一件大事,便是庆隆帝仙逝后燕淮掌权,靖王不忿要夺权最后却不了了之,然而便是那件事,她也从来没有闹明白过。
而今想来,难道是因为燕淮跟纪鋆是旧识?
说来也是境况大不相同了。肃方帝昔年还是他的端王爷,庆隆帝日渐老迈之时,他的身子状况也渐渐变得不大好。但那时绝不同于今日他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他只是病了,病得越来越厉害。但坊间一直都有传言,昔年端王爷会变成那样,乃是因为燕淮对其暗下了杀手。
毕竟端王若在,这天下是谁的,还得两说。
所以燕淮掌权之际,端王未动,远在南边的靖王却动了。
她如今细细想来,似乎隐约间终于明白了靖王的心思。
靖王若只是一味想要那张椅子,早就可以动了,根本不必等到庆隆帝薨了,十五皇子形如傀儡被推上皇位后,他才动了身。便是如今也是一样,若他早就有意,即便当年是因为不得不退才避去南边,在庆隆帝去世端王爷顶着弑兄的名头登基时,他也早可行动。
然而他一直没动,一直一直都没半点不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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