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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去敦煌探路的人马无一生还的消息传进宫来后,她松了一口气。
内忧未解,外患还是先省了吧。
梁思齐不买她的帐,她就还得防备着梁思齐站在哪一边,若不然太子这皇位,是怎么也坐不严实的。兴许,能拿肃方帝跟梁思齐来个一箭双雕。
她一勺勺给肃方帝喂着药,神识却游离在外。
次日,舒砚一行人入了京。
莎曼的样子太打眼,故而一直坐在马车内,被舒砚严令禁止,连窗子都不准开,更不必提在外头走两步看看。
好容易马车进了北城的青灯巷,她才听到儿子在外头喊:“马上就到了,您再忍忍。”
她忍不住嘀咕:“臭小子,不说难道我就不忍了嘛。”
偏生舒砚耳朵尖,竟将这话也听见了,“您这么走在大街上就跟天上突然掉下来个人一样,您知道吗?”说完又道,“早说了等京都事了,我就领着阿蛮夫妻俩回去见见您,您怎么就不信您儿子,非得自己大老远跑来?您是当我爹不心疼您还是当我不心疼您?”
莎曼掏了掏耳朵,凑到帘子外,盯着边上骑马的儿子,“你怎么跟个老头子一样爱念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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