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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姝宁微怔,随即笑了起来:“也不大像,舅舅为人更为洒脱胆大。”
汪仁听着这话,方才舒展开去的眉头立即又皱了起来。佯装无意地问:“你娘的事,你舅舅是如何说的?”
“先前倒是提过。若娘亲首肯,便接了娘亲去敦煌。”谢姝宁略一想。
至于旁的,她身为女儿就不便多谈了。但她那舅舅,可从来不怕这个。信中明明白白地曾问过她,她娘可有旁的意中人,毕竟她娘如今尚且年轻,总得琢磨琢磨第二春……
许是知道她娘天性绵软,尤其是遇到自己的事时,所以这些事,他不会跟她娘谈,便只抓了她来商议。
她也真动过心思,旁敲侧击地问过她娘的意思。可事情依旧什么苗头也没有。经过谢家的事,她娘在这方面的心思早淡了,淡得什么也不剩。如今她也嫁了。她娘就更没心思去想自己的事。
想起这事,谢姝宁也忍不住苦恼了下。
“你娘念着你们兄妹,定然舍不得远行。”汪仁闻言,则像是松了一口气,“便是要离开京都,照你娘的意思。也该是回延陵才是。”说着,他突然嫌了敦煌两句。“再说漠北风沙大,远不如延陵,你娘只怕也是住不惯。”
这话倒不假,谢姝宁便附和了几句。
几人便又将话题转回了舒砚去办的事上。
前几日,舒砚离京,乃是为了去迎敦煌来的人。
这一回来的不是驼队,也不是宋家派回来传话的人,来的是可代表宋延昭城主身份的使者。
然而只这般,自然也轮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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