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知何时多了一把亮晃晃的手术刀。
然后,当着她的面,毫不犹豫地,将手术刀划开自己锁骨下衣领处的雪白肌肤。
一根手指长的红线显现出来,紧接着,血液争相从这条极窄的口子里溢出,染红白色的衣襟。
白枫一愣,转眼之间,巧稚却已经在胸口处落了和她一模一样的伤口,大小、尺寸、形状都近乎一样。
并且,他的神情是愉悦着的,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痛一般。
就好像,他是在自己的皮肤上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