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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宛更急迫,不说他时家的人无需用这些肮脏的手段自降身价,最重要的是时卿的身体现在绝对不能出闪失,连忙叫司机开快点。
“傅淮宴怎么说。”她追问道,傅辞是绝对要断掉,本来她也担心傅辞如若以后不堪大任,怕是护不住时卿。
“他说后面会和我商量。”时卿也心下忐忑。
丁宛只觉头疼,看时卿吞吞吐吐的样子,她也能明白些,“回去把药喝了,后面妈妈来处理。”
时卿张了张嘴,还是没说话,但这次,她想自己决定。
时家。
时卿刚喝下丁宛拿过来的避孕药,她自己也是瞧不上怀孕逼宫的手段的。
看着丁宛担心她身体的模样,心上又涌出些愧疚,身体还没暖过来,就有傅家的人上门。
时卿不认识,但来人说是傅淮宴的助理,送来一大堆东西,上到前几天拍卖会刚宣传过的钻石冠冕,下到难得一见的调理药材。
丁宛没给个好脸色。
时卿不感兴趣,但这个助理特地给她递过来一副药。
“三爷特意寻的,不伤身体。”
时卿接过。
也不管助理还在客厅,寻了个身体累了的理由上了楼,趴在自己那张大床上,心情忽上忽下。
要说人就是善变,她当然不愿意因为这场事怀孕,但傅淮宴这么急送药过来,她又心里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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