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锭银子,再倒贴你十两,只是不许耍赖。”
王景认真道:“你说罢!绝不耍赖。”
道士娓娓道来:“小官人心存企望,欲学那御女之法。”
王景闻言大惊,跪拜道:“若非仙人乎?我果思御女之法而不得,遂郁郁不乐,仙人既然知我心事,料想亦精通御女之道,望仙师教之,劣徒当重谢。”
道士扶他起来,说道:“御女之法甚多,不知官人欲学哪一种?”
王景乃想起余娘之官,遂道:“交而不泄之法。若如我愿,终生难忘。”
道士面有难色:“此法甚是难学,须那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方可练得,不知官人是否愿做那类人?”
王景急语:“请教仙师,何为薄情?何为寡义?何为无父?何为无母?”
道士见他问得真切,徐徐道:“只知有我,不知有他,只知人与我,不知我与人,此为薄情。见亲亡而无泪,见子死而不悲,此为寡义。不思养育之思,只怨父之无能,此为无父。不思哺育之恩,唯觉母之累坠,此为无母,不知官人是否?”
王景低头沉思良久,方道:“吾年岁尚小,不晓人道,只知天地间,唯我第一,不顾我心者,咒之、骂之、责之、毁之,顺我心者,用之、废之、弃之,有如是心肠者,可否算太薄情寡义?”
道土听其言语,字字出於肺腑,乃颔首道“可尔!如是之人,诚谓薄情寡义之徒。”
王景面有喜色,又道:“我父母俱亡,然我心确实不悲,只觉从此自由自在,快活十分,依我想来,亦算无父无母之人了。再说件事与仙师听,吾父续弦大娘侧立三房,我皆欲肏之,且於祭日当晚,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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