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分开阴户,沾一把淫水涂於龟头,急牵入,送胯挺户,一吞而入,喜日:“亦可挠痒,吾儿有用。”遂双手抱王景臀,将其提高,自仰於床,复提王景坐於凳上,双手或升或坠,忽左忽右,自始至终,王景阳物不脱其阴户,真乃前辈也。
有诗为证:
只要功夫深,铁千磨成针。
金儿、银儿瞧她玩弄公子,竟如手中玩石,不禁瞠目结舌,敬佩不已。
王景虽觉不费气力,却不自在,直若小地状!遂挣扎不顾她意,自由挥舞尘柄,谁料肏二百余下,竟守不住,大泄。余娘埋怨他道:“非我不由你,实因你根基尚浅,技艺不精,只知莽肏,故有挫败。”
王景甚觉有理,遂问道:“肏之法,要领何在?”
余娘概而答道:“我只知肏得大家俱快活,方谓得法。”
公子再问,余娘竟不答。
银儿遂道:“主母既有神仙帕儿,何不扶立公子物,以图再战?”
公子以为是,余娘却道:“此物乃临时之举也,勿能滥用,久用则耗元阳,元阳耗则入元神,我昔日闻道,只有一种人可用此帕。”
王景遂问道:“是哪种人?”
余娘答道:“交而不泄之人,亦曰铁柄者。”
王景讶然不语,金儿不以为然,道:“天高地低,日落日出,交而泄乃人伦正道,不泄之人,乃无物之人。”
余娘怒道:“黄毛丫头亦知道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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