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银儿,你拿不走的,我是让你纳它入你体里去。”
银儿似不解,却恍惚解得,遂松手讪笑道:“公子说笑罢。”
王景情急起来,伸舌别入银儿口里,拌动、咂吮,捞过银儿香舌叮咬,抽空吱唔:“我原想你该懂得的,谁知你是玉洁冰清,甚好,少爷今日替你开苞,图日后有个乐处。”
银儿被他吮咂得芳心紧紧缩缩,听他言语,顿时明白,直红了脸,心道:“小的是他家买入的,争也没用,不如从了他,说不准熬个侧房夫人,也算一生富贵。”便乖乖由他玩耍。王景见她温顺,大喜,乃将手入她怀里,拧她柔嫩花房,好似捂着那剥壳儿毛鸡蛋,热热嫩嫩,奇妙无比。
王景虽被余娘破了重身,却不知前戏手段,他只觉自家阳物涨,便急急扯银儿衣裤,把手一摸,尖尖耸耸一花苞儿,心里发急,递捞自家阳物,凶巴巴肏将进去。
“哎!”银儿惊喊,只觉得火辣辣痛,遂哭道:“公子,不得了啦,你肏破了我撒尿眼儿!”
王景正觉如抵顽石,听银儿喊,才知找错了地方,遂拔它出来,朝稍下处插入。“嗖”一声响,好似撕了绸缎,王景只觉阳物被甚挡了一下,却未挡住,他便只管朝里肏,心里快活地想:“这回成了。”
银儿顿觉万箭穿心般疼痛,小手儿攥住王景衣裤,捏得滴出水来,原是她痛得手心冒汗,汗多了,便被捏了出来。
公子只管肏送,即若小儿见了最可口的糕点,只管吃,哪管饱否,大约肏了二百余下,他便全身抽搐,昏天昏地,泄了。
且说金儿已缓过劲来,渐觉户里滑顺,被公子蜡梗儿挠得痒痒酥酥,便忘了方才痛苦,呀呀咿咿唱起了小曲儿:“傻便角,我的哥!和块黄泥儿捏咱两个,捏一个儿你,捏一个儿我,捏的来一似活托,捏的来同在床上歇卧。将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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