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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云淡,我真想你……”危漠崖捉了他被自己咬着的那只手,拉到自己腰上,让他抱着,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喘息,一边低吼着,一边加快了抽插速度,每一次抽离都感觉阳具被穴肉不舍包裹着,不让他离开,只能再度顶入,听着云淡反射般地又是一声啜泣。
多久没有这样毫不留情地放纵对待他了?
云淡喜欢吗?舒服吗?瞧他望着自己的神色,大抵是喜欢的。
他真美,叫得真好听,这副样子只有自己看得见。
再也不叫他受苦了。
危漠崖脑中一瞬仿佛闪过了千百个柔情万丈的念头,与云淡四目相接,那人眼眸中还残存些许惯常的深潭一片,大概是深藏不露习惯了,乃至于连这种时候,都是不断摇摆在冷峻和激情之间。忽然那双眼又变了,平静被完全打破,泪水夺眶而出,眼睑不住颤抖,眸中全是情欲累积到了极致的狂喜。危漠崖只觉得包裹着自己性器的穴肉抽搐着绞紧,吮吸着,挤压着。太舒服了。万年自持的危漠崖也忍不住发出舒适的呻吟,紧紧抱着云淡,只能忍过低头的一瞬间,果然见到更多的精液流淌在云淡不断筋挛的小腹上,他便也跟着射在穴中。
再从云淡身上抬起头时,危漠崖发现那人竟已呼呼大睡了。他不由得轻笑,体贴地处理好了手尾,默然不语地抱着灰发人儿好一阵子。
第二日,云淡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
他一睁眼,疯狂袭来的便是此生从未经历过的头痛欲裂。
“呃……”云淡稍微挣扎了一下,双眼还在发花,看不清周遭环境,便被抱到了一个臂弯中,有气味微苦的汤药递到嘴边。
“华娇送来的酒,你竟然都敢随便喝,还一口气边喝了小半埕,我看你是不知道’醉’字如何写的。”一听便是危漠崖在说话。
云淡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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