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有些愠怒,厉声吼了一句,一边沉住气将性器从他体内抽离,一边低头惩罚地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再抬眸时,果然见到云淡一脸委屈,却是倔强地不肯落泪,眼光瞅着别处,神色间又是多年来那副波澜不惊,冷若冰霜。
危漠崖见不得他这副表情,苦涩道:“唉……你这根本就是在为难我。”
云淡正想要解释,口唇微启,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声轻喘,因为危漠崖没打算再浪费时间,直接将他长腿抬起架到肩上,低头直接吻在了他股间穴口。
“啊……主,主子,不……唔,不可……”云淡虽然渴望主子临幸于他,但绝对不是以这种方式,本想躲开,可危漠崖的舌尖已经顶进了穴内,不断舔舐着犹自微缩的穴口,用唾液湿润着本干涩的穴肉。
“孩子都给我生了,还有什么不可的。”危漠崖顺手又捏了捏他的臀尖,仍是用舌头继续搅着通红的小穴。
这感觉与往日不同,更为细腻温柔,云淡被危漠崖架着的双腿因此而微微发颤,后穴逐渐被舔开,这才生出来了几分柔软潮湿。
危漠崖见此举奏效,愈加积极地舔弄着,几次舌尖刺戳都惹得云淡急喘阵阵,见他腿根颤抖,搭在自己肩头的玉足不时蜷起脚趾,便大方伸手握住云淡那摊在小腹上的性器,爽快地撸动着,果然听见他一声嘤咛,射出一大滩白浊。
云淡仰躺在床上,急促喘息着。这段日子以来,虽然危漠崖已不会再以从前对侍卫的严苛标准来要求他,可他仍然遵守着那些戒律,对他而言,服从危漠崖仍是最基本的底线,所以危漠崖可以随意自行发泄,但云淡绝对不会自渎,他的欢愉都应该是主子的恩赐。因此这一轮下来,他可谓是积攒多时了,也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交待得这么快。
危漠崖见他被这一波激得不轻,轻笑出声,俯身温柔地亲吻着他的额角眉间,安慰着还在因高潮而不断颤抖的人儿,嘴上却调笑道:“这下舒服了?满意了?”
但以云淡异于常人的逻辑,这话听起来却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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