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影随形,都能找到我。他如果找不到我,就绑架威胁我家人,逼我妥协。我逼不得已之下,和他在一起,结婚了。”
她忍不住哭了出来,幸好杨伯年早有准备,将纸巾盒放在她随手能抽取的地方。
“他对我索求无度,想我替他生孩子,可是我…我接受不了,我看到他就想吐。后来刚进门的嫂子知道这事,向我介绍你这里,带我过来解决这问题。”她抽抽噎噎道。
这女人说话温柔慢吞吞,哭起来也娇柔脆弱得像幅画。
她不是矫揉造作,不像是特别练出来,也不是天生如此。
而是长期处在被暴力压迫环境下,习惯无声啜泣,隐忍悲伤情绪。
“女士,我需要证据,他强迫你,做坏事的证据。”杨伯年温声道:“我同情你的遭遇,但是很抱歉,我不能听信你的片面之词,就单方面判定对方该死。”
她顿住,好一会才问:“需要去医院,开检查证明吗?”
“不是那种,你一旦到医院开立证明,检查结果出炉,他们会立即连线警方报案,这样更不利于我们的接单。”杨伯年轻声解释着:“需要提供的,是他强迫你,迫害你,性侵你的证据。请放心,这些证据不会外传,仅终止在我这里。”
她望着他,像是在考虑或是审核他的话。
杨伯年摆出和善温柔的态度,道:“您可以回去好好考虑清楚。”
她深吸了口气。“我手头上没有证据,家里才有。如果你要看实时证据,我身上就有。”
说完,她居然要开始解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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