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尖利。他哀嚎着,给坐在榻子上的刘启重重磕了一个头。
“陛下,殡天了!”
此时,长乐宫的小花园内,窦漪房也在晒着太阳。
要怪就怪这样的阳光太好了,明媚的让她这个如同枯枝烂叶一般的老人也重新焕发了生机。
她端庄的跪坐在锦被覆盖的席子上,手边上就是一盆盆的鲜花。远远望过去,她好像跟鲜活的脆嫩的花圃融为了一体。
窦漪房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散发着翠绿的青嫩的花草味道。
近来,她的心情一直都很好。
说来也真是奇了怪了,随着刘启的身体一日日的差下去,她这个老婆子的身体却日复一日的更加硬朗。
这两年,长乐宫跟未央宫的关系渐渐紧密起来。任谁也不会知道,曾经她同刘启、这天下的主人,爆发过一场尖锐的争吵。
自然,作为一个母亲,看着自己的儿子日日咳啼吐血,听着太医诉说着寿数难长的结论,她自然也是哀痛悲伤的。
可是,窦漪房这辈子见证过太多人的死亡。现在再提起死这个字来,她的内心便不会生出多少波澜了。
死怕什么呢?人这一辈子总有一死的。
不过悄无声息的死去,和实现了抱负之后死去还是有差别的。
窦漪房这般想着,伸手从脖子间拿出一个吊坠来。其实说是吊坠也不大对,看起来像是用丝线织成的一个套子,里面的东西又长又重,透出让人振奋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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