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前想着早些定下来,我也好早些安心。不过,”他的言语顿了顿,“既然阿姐觉得这三个日子都不好,那就让太常寺那边的人在挑几个。”
刘嫖将手中的案牍还回去,轻声说道:“我今日过来,陛下想必知道也知道我的来意。”
“自然。”刘启脸上带着些古怪,但很快神色又恢复如常了起来,“先前朕也问过春陀了,问那天阿姐接旨时的神色。”他轻声笑了下,“春陀支支吾吾的,只说堂邑侯喜笑颜开还给他们准备了酒席。朕就知道你的脸上当时可能并不好看。”
刘嫖抿了抿嘴。
要做戏那也得做全套。只有把冷脸摆在外头,其他人才知道她心里憋着火!